摘要:最近看了甘肅本土老作家余振東、新銳影視劇作家邢立鵬剛剛完成的影片《風云山林》,影片以上世紀30年代紅色地標南梁為大背景,反抗黑暗聚眾山林的“土匪世家”,在紅軍黨組織的啟發(fā)、引導、扶助下,最終走上革命道路構(gòu)成了影片的基本故事情節(jié)。
影片劇照 奔流新聞 圖
(通訊員 劉東豐)最近看了甘肅本土老作家余振東、新銳影視劇作家邢立鵬剛剛完成的影片《風云山林》,影片以上世紀30年代紅色地標南梁為大背景,反抗黑暗聚眾山林的“土匪世家”,在紅軍黨組織的啟發(fā)、引導、扶助下,最終走上革命道路構(gòu)成了影片的基本故事情節(jié)。
隨著攝影機的搖移,主角出現(xiàn),借人物話語給我們一個林木遮天,地勢高聳,東卡延安,南制關(guān)陜,西扼平固,北走寧塞,進可攻,退可守的橋山天險之地。橋山何許?《史記》云:“黃帝崩,葬于喬山。”唐中后期的李吉甫所撰的《元和郡縣圖志》中也說:“秦故道,在縣東八十里子午山,始皇三十年,向九原抵云陽,即此道也。”橋山歷史的厚重,給了一個人心向善的美好圖景。隨著鏡頭的緩慢推進,百川歸海的故事結(jié)局也就將“碩果僅存”永恒。
影片留給我們的印象是深刻的。莽莽蒼蒼的橋山梢林,隴東黃土高原獨特地貌,殘垣溝壑,天地黃色充斥傷感。上世紀30年代的隴東慶塬,政治黑暗、社會動亂,干旱與瘟疫肆虐,生活難,是自然,也是人為,尋求新的出路成為一種向往。童金齡說:“這世道本就是一條絕路。”就是在這種傷痛、絕望中,給予一種基于深厚歷史基礎發(fā)展的“道路自信”成為渴望。我想,這也許是《風云山林》成功上映的原因。
童金齡,童家第二代、橋山正義軍女司令,以女性為主角,至少包含幾層意思。首先她體現(xiàn)了基于文化傳統(tǒng)的為母則剛。女性,一直以來都是柔弱的代名詞,一個具有悍匪氣質(zhì)與身份的獨身女人也就更成為獨特性。事實上,類似柔弱與剛強共生的情節(jié)幾乎充斥整個影視中,并成為她能成功領導整個隊伍走向光明的主要因素。我們看童金齡對宋峻峰身份識破后的處置,女性的細心與做事的果斷,有著可堪大任的擔當。在楊軍為救她及山林眾人以身封門,她轉(zhuǎn)身間“楊娃子”的那聲呼喊,肝腸寸斷中有著決然。在這里,擔當成了衡量一個人,特別是一個女人自身價值的唯一。
女本柔弱,柔弱的童金齡不是生來就堅強。父親的遺言,“給兄弟找一條出路。”侄子童震遠的失散,是她心中永不消散的結(jié)。生活讓一個女子堅強的屹立,卻又在苦苦的尋找一個歸宿。二當家孟大哥想要解散隊伍的心灰意冷,說明嘯聚山林的人們都在思考未來的道路,但卻為救童金齡而獻出了生命,閉眼時“天下沒有太平的地方”話語不只是親人的離去忠告,還有那種對嘯聚山林的人們未來的擔憂深深沖擊了童金齡。這種對光明、自由的追尋才是善良的人們內(nèi)心堅強的支撐。
應當承認,《風云山林》很好地解決了道路問題,這是歷史的選擇,也是自身發(fā)展的必然。當童金齡一心想為橋山弟兄尋一條生路何去何從迷茫悵惘時,在南梁地區(qū)開辟了革命根據(jù)地的共產(chǎn)黨,正在尋機壯大力量,爭取俠肝義膽的童金齡就成為一個很好的選擇。
影片頌揚了黨在陜甘寧地區(qū)的革命活動和歷史功績,其實也是對傳承紅色基因,賡續(xù)紅色血脈的繼承,影視將生活理想化,又在理想之上解決了現(xiàn)實難題。“道路自信”,才能奮進新時代、建功新征程。
編輯/趙俊陽